了,裤子一垮,抄起军棍便一棍下去!
亲兵闷哼传来,沈子菱方才醒悟过来,他是玩真的,忙道:“你来真的!”
“不然呢?”沂嗣王手一挥,示意继续。
军营里,上级想跟下属挑刺头,怎么样也能捏个莫须有罪名。沈子菱不跟他硬碰硬了:“行了,去把大乖牵过来。”
自这日不慎被她溜去晃荡了一圈,沂嗣王放在了心上,当天就在官署打了招呼,不经他令牌通行,今后谁都不准进。
沈子菱早知他再不会让自己有机会进去,纵是去了只怕也吃闭门羹,没再跑去。
倒是嗣王夫人亲下官署重地,探视操练之后,掀起了一阵不小的浪潮。
凡是那日见过夫人真人的将官,疯狂传言,本以为嗣王夫人虽是将门女儿,可到底是京中长大的,肯定会有些骄娇二气,加上年纪小了点儿,指不定就是朵温室里的花,没想到一见面,才知错看了,加上又是素来敬仰的沈家之后,绝对足可担当得起边关夫人的位份。
便是那天沈子菱带着冬儿回去之后,沂嗣王在官署用了午饭,刚出天井想要消消食,小腿还没抬起来,就看见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在门口转悠,朝里面偷瞄。
沂嗣王一声叱,李校尉灰溜溜地走进来。
原来午后的练习骑射开始,李校尉连马匹都备好了,见不到夫人的人,才过来张望。
李校尉临走前还特别的可惜,嘀咕着夫人怎么说走就走,走这么快呢…听得沂嗣王脸都紫了。
才来江北数日,一下子在自己的亲兵中树了仪威,这是沂嗣王始料未及的,也是十分愤慨的。
她再蛮横,再霸道,那也是在宅子里耍耍威风就行了。
怎么能在军营里也分了自己的人心?
一个女人而已。不能忍。
幸亏荷馨苑进度不错,不消几日应该就能住进去了。
这日,沂嗣王回来得早,心情也不错。
便衣铁骑前日下半夜缴了蒙奴偷袭洗劫的游兵,当下杀捕一片,抓了蒙奴将领交换前些日子被虏获的大宣百姓和财物,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想着到了夜间还得去主院,抱着不浪费光阴的心,沂嗣王急吼吼去了西苑。
拣了个香闺,还没泡一会儿,窗外,宋管事带着一行家丁来请话:“听说军营那边有喜事,主子又剿了一只北人队伍,老奴备了酒膳在中堂,可以过去了。”顿了一顿,又道:“要不要将夫人也喊过去,与嗣王同乐同贺?”
江北的嗣王府成了惯例,只要打了胜仗,无论大小,宋管事都会差人在府上的堂屋摆上一案,祭拜父母祖先,也算是个喜庆。
沂嗣王从侍妾的大胸脯里抬起头,不满嘀咕:“能打胜仗是爷的本事,关她什么事,这都想分功?”
伺候的侍妾父家姓氏尤,即便再笨,这些日子下来也知道嗣王对新娶的夫人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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