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形成一道奇美景象,久而久之就成了众人约定相见地点。
“那阿钰呢?”
岑煊大马金刀坐在她对面,眼皮撩都不撩:“直接到钟府接她。”
他其实不太想钟钰上百味楼看唱神戏。
温延清那个挚友他见过,看着清隽儒雅,温润谦和,实际上却是个倨傲不羁、目无下尘主,尤其对年轻女郎特别没耐心,也不知温延清是怎么服说他。
钟钰上马车时仍戴着帷帽,见到好友身旁坐着丫鬟,自然而然在岑煊身边落座。
“阿钰居然也会戴帷帽?”知知神情古怪。
钟钰娘是岑老太太表侄女,因为某些原因,从小就养在她膝下,小时候钟钰也曾寄居岑府几年,她年纪与知知相近,两人自然而然玩在一块,成为无话不谈知己好友。
知知最是清楚这个好友有多不拘小节,平时两人出门时都很少戴帷帽,今日一反常态,不免让她觉得奇怪。
“还不是我娘,我娘说我即将成亲,与岑煊见面时得戴帷帽,免得──”钟钰声音里全是无奈,说话同时,一旁岑煊已经伸手替她解开系在下颚结绳,取下帷帽。
“岑元烨!你这是在做什么!”钟钰杏眼圆瞪,眼睁睁看着岑煊将帷帽扔进知知身旁丫鬟怀里。
“车里着燃着熏笼,你戴这个东西不得闷死?”岑煊不以为然撇撇嘴,见她上车不过几瞬,小脸就被闷得红彤彤,凤眸微微眯起,有些不爽,还有些烦躁。
钟钰一脸纠结:“要是让我娘知道,我回去会被罚抄女诫。”
岑煊嗯了声:“所以我没让你丫鬟上来,钟夫人不会知道。”
“万一呢?”
“你就说是我太霸道太不讲理,硬要你取下。”
“……”
知知一脸同情看着好友兼准嫂嫂,实在无法理解她怎么有办法忍受她那我行我素,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兄长。
一路上灯火通明,越靠近御街,人声越是鼎沸,马车来到御街河岸旁时,柳树下果然已经站了好几个人。
知知撩开窗廉找了一会儿,果然很快就找到一道与二哥哥温延清极为相符身影。
男人一身精白锦袍,头束玉冠,身姿颀长,负手而立站在柳岸边,似是被河中金灿灿一大排灯笼吸引,正专心致志看着。
“二哥哥!”知知唇角愉悦地勾了起来,忍不住弯眸大喊。
他却像没听到一般,始终纹丝不动,背对着马车。
岑煊漫不经心瞥了一眼:“太远了他听不到,我让阿德过去喊他。”
“不用,我亲自去叫二哥哥。”
她说完就要下马车,岑煊却是沉着脸将她挡了下来,狭长凤眸冷冷地瞟向她身边丫鬟。
丫鬟立刻将知知帷帽递了过去。
岑煊:“戴上。”
“……”知知难以置信看着自己阿兄,又看了眼他身旁钟钰,瞬间感受到不平等差别待遇。
她抗议:“那是二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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