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递了过去。
和水一起的还有一盒药。
“这是消炎的药。”
常陆院光眼睫轻颤,然后从宫崎佑树的手中接过了药。
他动作有些慢,因为身上极为酸痛,以至于只是抬手的动作他也会觉得难受。
宫崎佑树看着他吃了药后又拿了一管药膏出来,“去卧室,你后面要上药。”
听到这句话,常陆院光苍白的脸色上这才染上一些浅浅的红。
“不”他刚刚开口就又重新的闭上了嘴巴。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说出来的话竟然已经嘶哑至此。
宫崎佑树叹了口气说道“不上药的话,会更疼。”
他的声音温柔而和煦,仿佛昨晚的那些龌龊都完全的消失了一样。
常陆院光从醒过来之后,他的思绪就很混乱。
他理不清楚,也顾不上去整理自己的思绪,完全是在靠着自己的本能行事。
而当宫崎佑树轻轻握住他的手腕的时候,常陆院光下意识的缩了缩手。
宫崎佑树愣了一下,接着便把手收了回去。
宫崎佑树“抱歉。”
他似乎是在为昨天晚上将他手捆起来了的事在道歉,又或许是其他。
常陆院光抿了抿嘴唇,终于抬起了眼,直视着宫崎佑树问他“昨天的话是什么意思”
宫崎佑树神情中多了几分疑惑,“什么”
常陆院光声音平静而嘶哑地开口说道“你问我头发剪了是什么意思”
他眼睫轻颤,证明他的心其实并不如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
宫崎佑树静静的和常陆院光对视着。
他并没有移开目光,只是似乎有些无奈“这很重要吗”
“对我来说很重要”常陆院光忍不住的握紧了拳头,“很重要。”
他的眼眶不受他控制的红了起来。
常陆院光“你是不是、是不是以为以为我是馨”
他最后的声音很轻,轻到若是不注意去听机会就要听不到的程度。
最初从母亲那里听到馨一起去参加葬礼的时候遇到了宫崎佑树,常陆院光其实并没有如何的在意。
事后馨没有告诉他这件事他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或许是因为时间太长了,馨不觉得这种事情有什么一定要说的必要。
直到他听到宫崎佑树问他为什么把头发剪了。
而且还是在那种时候
他不知道两个人之间是不是有些什么。
如果是真的,那么一直以来的他不就像是一个笑话吗
宫崎佑树会愿意跟他离开,是不是也是因为馨
只要想到这一点,常陆院光便止不住的觉得窒息。
但事实上对宫崎佑树而言,昨天晚上的人是常陆院光,还是常陆院馨,其实都没有什么差别。
两人样貌一样虽然对于他来说,想要分辨的话其实很容易,但其实也没什么要分别的必要。
所以对于宫崎佑树而言,问题的重点根本就不在于认错人与否。
但看常陆院光的样子,似乎今天如果没有个答案很难说服他
宫崎佑树当然知道常陆院光想听什么样的话。
但他没有这么做。
宫崎佑树“我以为昨天那种情况,你不在意我到底清不清醒,也不在意自己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在我身下的。”
这样的话太过直白且刺耳了。
常陆院光的身体微微摇晃着退后了一步才站稳。
即便宫崎佑树只是将某种意义上的事实说出来了,但也不代表人就能够接受这样的事实。
而让常陆院光更意外的是这样的话会是从宫崎佑树的口中说出来。
似乎是从常陆院光的眼神里看出了他的震惊和意外,宫崎佑树开口说道“看来你很意外。”
他勾了勾嘴角,笑道“但事实上,我从来就不是你以为的那个样子。”
“很可惜你喜欢的只不过是一种假象。”他叹息一般的如此说道,仿佛是在用另一种方式在劝告着常陆院光。
劝他放弃。,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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