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也经历过项目无人问津的窘迫状况，并且不止一次。
当然能理解赵婉的意思。
并且某种程度上，她也认同赵婉。
可她还是不赞同，放沈芊的鸽子，“就算我认同你，你说得确实有道理，可是这次是我主动去找沈芊的呀，人家现在同意了投资，我们都开始准备走流程，结果突然不让她投了？我怎么跟沈芊交待啊？你让人家怎么想我们？”
说起这个，赵婉也头疼。
付瑶这个金主不好惹，同样的道理，沈芊也不好惹。
确切来说，应该是更不好惹。
而且，沈芊并非人傻钱多的主，绝对不会说出如果付瑶退出，她投资的钱翻倍这种话。
想要在沈芊身上多薅羊毛，简直就是自己找不痛快。
赵婉思索了好半天，最后这事儿也没有定论。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直接去找付瑶。
付瑶之所以会认识赵婉，也是经人介绍的，所以赵婉耍了个小聪明，干脆拉上中间人，第二天请付瑶玩了一圈。
吃喝玩乐都是顶级品质。
等把付瑶伺候高兴了，赵婉才委婉地表明来意。
“这件事真的是寸了，我们导演之前在一个活动上，正好跟沈芊聊起来《寻艺》这节目，结果沈芊特别感兴趣，就说要投，当时我跟付小姐你这边还没谈妥，所以我们导演那头，就口头答应了沈芊。”
“付小姐，我们其实也是个小团队，坦白说，如果这时候让沈芊退出投资，得罪她的话，我们以后的日子，可能会很难过……”
付瑶吹了吹指甲，刚做完spa，现在精神好，心情也相对轻松。
所以语气，也没有上次那么冷。
反而带了点戏谑的意思，“你这么说，好像沈芊在娱乐圈，是个一手遮天的恶人呢。”
赵婉听出付瑶话语里，刻意的贬低。
她也没说什么，只是讪讪一笑。
赵婉今天确实故意卖惨来着，把沈芊说得恶一点，就越发显得自己弱小无辜。
横竖这件事——不是她想拿两份钱，而是她不敢拒绝沈芊的钱，但同时心里还是向着付瑶的。
不知道是她的态度取悦了付瑶，还是付瑶今天就是心情好。
末了，付瑶竟然真的松口了。
“那好吧，但我要占大头。”
赵婉面上一喜：“那当然，付小姐肯定是大头。”
付瑶眯起眼睛，似乎想到什么，微微一笑，“既然都是投资方，那我跟沈芊总该见一面吧，你安排好了，大家见个面认识一下，以后也方便共事。”
虽然赵婉觉得，付瑶跟沈芊除了出钱这事儿之外，不可能有其他任何共事的机会。
但是，她不可能去反驳金主的话。
反而连连点头赞同。
“当然当然，我尽快安排。”
赵婉不愧是个十分有效率的人，她说的尽快，真的就非常快。
第三天，就攒了饭局。
许澜出面去邀请沈芊，赵婉负责付瑶这头。
餐厅定在了盘古七星。
赵婉还特意提前预定了这阵子很火的那个日本网纹鲍，将近两万块一只，虽然有点肉痛，但毕竟今天这俩金主，都不能怠慢。
约好的时间里，沈芊如期而至。
另一边的付瑶，却晚了十多分钟，才姗姗来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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