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仙界的目的,是想要求证。
天瞾一颗七巧玲珑心,在发现迦楼罗真身之后便已隐隐地悟出了一些事情,本来觉得不大可能的种种迹象,如今全都渐渐串联在了一块,成为可能。
瞬间南天门已经出现在视界内,漆金朱红的大门由远及近,心情烦躁的天瞾帝君压根懒得去理会守门天将伽灵尊神的叫唤,说是叫唤,实际上还未等伽灵尊神那一声呼喊脱口,就见一白一红两道灵光冲入南天门,直直往天帝居所昊天金厥太微玉清宫飞去。
惊鸿一瞥的瞬间已足够让伽灵尊神看清那位全仙界最难搞的人物此时面色有多么不善,又见他二话不说便找上帝尊行宫,电光火石间暗道一声糟,惊出满头冷汗,忙不迭传音诸位御前上仙护驾
远远的,已能看到隐于漫漫云雾间那华丽而庄严的赤金色宫檐,霞光围绕之中的圣殿雄伟宏大,叫人不敢直视的威仪无双。身边被拎在手里的迦楼罗屁也不敢放一个,金眸瞟了过去,就见他面上浮起仿若装傻又似高深的笑容,俨然便是自己所熟悉的那个男人了。
猛地天瞾觉得两边的太阳穴都开始泛疼。
他下界之前,仙界御座之上坐着的确实是天帝凌本尊,不会假,然而刻下眼前的红发男人长着跟那男人一模一样的脸。安顿好孔雀的几天里,天瞾表面上一如往常的冷淡,殊不知那一双眉间凝聚的愁云早已将他心中纷杂繁复的思绪透露。细细想来,天瞾并非绝情绝义之人,怎么说都是当爹的,偷偷跑下界看看自己的老婆儿子很正常。但,他们父子三人数千年来见面的次数加起来几根手指头已经足够,最后一次父子相认,然分别时孔雀和大鹏还只是两个孩子,之前因他戴着面具而没有发觉,此时看去,除了发色与眼色不同,这个“迦楼罗”跟那该死的天帝还有什么区别
看来,一切根本不是如他所见的刚刚才开始。
看来,当他堕崖那一刻开始,命运的齿轮就开始了转动,自己所谓的仇恨,反而恰恰成了揭开这一切之序幕的契机。
这么想着,天瞾的心亦跟着沉了下去,愈来愈重。
天瞾头脑里乱糟糟的也不知开始想些什么,便听得那边一道洪亮人声,穿透云层,仿若巨剑利刃一般直朝二人喝来,若是换作下界修为浅薄的妖物,怕不是要被这把声音吓破了胆,压在地上抬不起头来。
“前方来者何人竟敢擅闯陛下圣宫”
天瞾与迦楼罗落在太微玉清宫大殿门前,天帝所在近在眼前,然四尊门神硬是堵在面前,再去不得。
轻轻哼了声,天瞾冷笑道:“还道是哪路仙家胆敢阻我去路,原来是天帝凌的四个看门狗持国天王、增长天王、广目天王、毗沙门天王,真是很久没见了,四位金身可无恙罢”
迦楼罗苦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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